[阴阳师]多谢款待!_02(双龙组 吸血鬼现paro)

多谢款待!
ごちそうさま!

cp:年下吸血鬼部下荒x好脾气上司一目连 
这是一个相互投喂的故事【?】
现pa,大约是日式职场,背景很模糊因为我不了解职场。 

01传送


02.

 

一目连被六点半的手机闹铃震醒的时候,发觉自己半裸地躺在小旅馆的房间里。

他死活回忆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就记得昨天晚上他拎着便当进了一条小巷,被一个人咬了。

……?

好像确实是被咬了,然后他就在这了。

这是什么新型诈骗手段吗?还是器官贩卖,或者,或者是那什么……

一目连脑内瞬间闪过许多不妙的猜想,头皮一阵阵地凉,越是担心越不敢确认,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腰,肾还在,被子掀开,内裤还好好穿在自己身上,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放下来。

一切安好,该在的都在,只是浑身有些疲软,被咬过的脖子隐隐残留被刺入的疼痛感。

 

被咬过的脖子?

一目连奔向浴室,镜子里是一张稍显苍白的脸,嘴唇都没什么血色,而脖子上,接近下颌骨处,白白的冰原上赫然两个结着痂的红点,仿佛科学家在南极建立的考察站,昭示着人类对地球进一步开拓的野心。或许比那个还要更原始,更不文明一点,比如侵略,比如领地扩张,比如被捕食。

总之这刺眼又不寻常的伤口提醒着一目连,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梦。

 

对了,自己的东西呢。

一目连环顾四周,看到门廊的架子上,陪伴多年的公文包规规矩矩地安放着,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甚至位置都没动过,公文包旁边是一套吊牌都没剪的崭新套装,他原来穿的那身衣服则是放在一个牛皮纸袋里,均匀地沾着饭粒和酱汁。

他莫名感到眩晕。

 

那天一目连最终还是穿着那件新西装赶去上班了,生活不给他留时间思考工作之外的事情。整整一上午,他心里总是慌慌的,觉得事情太蹊跷了,更糟的是一看字就晕,一晕眼前就闪过那个奇怪的人模糊的轮廓。在第五次看错数据回神时,他决定请了半天假,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结果显示缺铁性贫血外加常见的积劳,医生劝他吃好点早点睡。

难道真的是夜遇吸血鬼,对方袭击自己后把自己搬到小旅馆,变成了他们的同类,过两天他可能就需要在夜里狩猎了。电影里是这么演的。

也有可能是自己过劳出幻觉了,精神分裂到自己拿针管扎了自己脖子,到小巷子里滚了一圈,再买了套新西装躺到小旅馆,制造出自己被吸血鬼袭击的假象。也有电影这么演。

一目连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好不可信,想再去查一下精神科。但他翻了翻日程本,看到今日待办事项因为来医院而荒废掉,决定还是回公司加个班。这一加班就再没有时间去看精神科,后来自己身体也没有太大异常,对鲜血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渴望,他不想为这事浪费时间和金钱,便把那晚当做个奇异的小插曲翻过页了。

 

最近不是入职季,但通知说课室会添个新人。有消息说新人来头有点厉害,是会长儿子,名校毕业,进来从社员做起,明早报道。小的们叽叽喳喳议论着,一目连倒是没什么想法,他当时埋头处理部长甩给他的破事,忙得根本来不及有什么想法,草草在日程本上写下新社员,欢迎会之类字眼,新人资料都没看,转眼就把这事情忙忘了。

 

第二天,一目连一来就感到了气氛异常,是春天时整片森林躁动起来的那种异常。

万年踩点打卡的职员竟然到得比他还要早,万年朴素妆面的女职员如今个个花枝招展,万年睡眠不足的职员抖擞起精神,脸上的黑眼圈都跟着眼睛一起放光。

他叹了口气,一边回应着大家的寒暄,一边走到自己位置上,低头发现桌上竟然放着鲜花,仔细一看其实是从旁边的位置满出来倒在他桌子上的。他想起这个位置自从上一个社员职位调动后就一直空着,新人君就坐这里吧,那么这些鲜花想来是给新人君的。

但是,本公司有送新人鲜花的传统吗?

一目连有点心累,他委婉地规劝小的们:“大家关心新职员是好事情,但是不要因为对方的出身,就拿他和其他社员区别对待。”

“不课长我们不是那种势力的人!”会到课长意思的小女生怒了。

“我们只是听说新人君很帅!”

“远看像木村拓哉。”

“近看像山下智久。”

“当然课长您也很帅,可是我看了这么久,已经没有当初那份悸动啦。”现在的年轻女孩都这样?

一目连哭笑不得地看向男社员:“女孩子们很激动我理解,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习惯早到,课长你知道的。”

“我只是单纯喜欢看热闹,课长你知道的。”

“我只是势利眼,课长你知道的。”

总之全员很整齐地喧闹着。

——咚咚咚。

敲门声。这个时点会拜访课室的,不可能有别人。所有人顿时敛住刚才的兴奋屏住呼吸,没人敢发出哪怕是喘息这么小的声音,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全世界只有一目连的时间在流动,秒针在跳分针在转,他意识到可能要靠自己才能打破这时间静止的魔法,于是苦笑着开口,对着门的方向平静地说:“请进。”

来人推门而入,几乎逼近一米九的个子,登时让整间课室显得拥挤。他不像木村拓哉,也不像山下智久,但是耀眼得自成体系,五官是那种侵略性的美感,每一个棱角都在撩人,就连皮肤的苍白也不意味着病态,而是意味着捉摸不透的危险性。他飞快扫视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迅猛而犀利得像老练的猎人,然后抬手理了理潮得迷人的反翘黑发,迈着比例惊人的大长腿,踩着走路带风的J家步,靠近大家办公区域站定,洒脱大方地向着大家鞠躬:

“日安,我是新入职员荒,初次见面,今后请多指教。”

女职员看得眼睛都直了,发出小鸟般细小的叫声,不管是说他像木村拓哉的还是说他像山下智久的都乐成了同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

一目连不动声色倒吸一口气,暗自怀疑这间公司要转行偶像事务所。他的视线无法从新人君的脸移开,不仅是因为那张脸过于耀眼,还因为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新人君盯着他,眉目之间也同样沉着“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乌云。

然后,两人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不正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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